Thursday, April 22, 2010

执著

饭后的中午坐在cubicle 里,对着电脑,享受着chip 和French Vanilla,里头有种莫名的伤感。有种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感觉。已经四月将近尾声了,为什么还没收到通知信?
都已经七个多月了,我以为泪干了。我告诉Valeriya这种莫名的难过。她说,这可能是一种灵感,不要错过五月份的ceremony。说着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打电话给Caplain Don, 留言却没有覆。
上个月Judith给我织了一套蓝色的layette。她帮医院织给那些未足月出世的孩子。我向她要求一套,是因为我不想要忘记Riley这孩子。除了那几张黑白ultrasound的照片,Riley没有留下什么给我,我也没有给他什么的。我打算ceremony那天带一个teddy bear去。我是不是很执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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